的眼神,脸庞顿生红晕。
她便轻咳一声,不情愿的道:“陶商对臣妾心存邪念,臣妾不想去再见他,还是陛下一人去好了。”
“这怎么行!”刘协立时就急了,“皇后你不去,岂非要陶商觉得皇后是在轻视于他,到时若是牵怒于朕可怎么办。”
伏寿贝齿暗咬着朱唇,“臣妾就是不想见他,陛下就说臣妾身有不恙便是,料他也不敢对陛下怎样。”
刘协是好说歹说,求了半天,怎么也说不动伏寿,只好作罢。
苦恼了一宿,次日,刘协是百般不情愿,却又不得不上了御辇,出宫前往梁国公府。
午前时分,车驾抵达国公府外。
府门口的亲卫军,见皇帝前来,却无半分恭敬,反让刘协候在门外,先去向陶商禀报。
天子赴宴,还得经过通传才能入府,这对刘协的天子的威仪,已是莫大的羞辱,刘协没办法,也只好忍着。
国公府,正堂。
堂中酒香郁郁,歌舞已起,陶商高坐于上,正喝着好酒,欣赏着歌舞,好不快活。
“禀梁公,天子已经来了,车驾正在外面候着。”入内的荆轲拱手道。
“还算准时。”陶商满意的点点头,随手一拂,“别让咱们的天子等太久,请他进来吧。”
陶商依旧斜坐,也没有打算起身前去迎驾的意思。
“对了,皇后也一道来了吗?”荆轲正要出去,陶商忽然又想起来,便问道。
荆轲摇了摇头,“天子是只身前来,皇后并没有随驾。”
陶商剑眉立时一凝,面露愠色,“我请他夫妻一起来赴宴,他们竟然不给我面子,只来一个,他是什么意思。”
“回禀梁公,末将已问过天子,天子说昨夜皇后娘娘偶感风寒,身有不适,所以不能前来赴宴。”荆轲拱手道。
“身有不适么……”陶商冷哼一声,“我看这位皇后是太过自恃,打心眼里看不起不本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