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却始终不见他的儿子和外甥,有任何的动静。
郡府,大堂。
袁绍高坐于上,脸色铁青,目光中涌动着丝丝愤意。
二子袁熙则跪在阶前,脑袋都快要垂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副惭愧惶恐的样子。
从邺城到平乡,袁绍一直忙于逃跑,直到此时,他才能喘过一口气,腾出时间来处置自己这个儿子。
“袁熙,你可知罪!”沉默许久,袁绍沉声一喝。
袁熙身形微微一颤,怯生生的抬起头,硬着头皮道:“儿不知……不知犯了何罪?”
啪!
袁熙猛一拍案,怒斥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死不悔改,我在邺城被陶贼所围,危在旦昔,几次三番的派人召你前来增援,你却再三拖脱不肯来救,眼睁睁的想看着我死,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畜牲,你还有脸说不知犯了何罪!”
一番怒斥,骂的袁熙是狗血淋头,旁边的荀谌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敢为袁熙开脱。
“父帅息怒,儿其实早想前来邺城救援,只是那郭图私下扣住了父帅的书信,儿根本不知情,所以才不敢冒然进兵,请父帅明察啊。”袁熙也不傻,没有就在认罪,却将责任都推在了郭图身上。
那郭图已被吕布所杀,袁熙把罪责推在一个死人身上,可以说是死无对证。
袁绍一时语塞,明知他是在狡辩,却又不知该怎么训斥。
恼火了半晌,袁绍大手一挥,不耐烦的喝道:“把这个没用的不孝之子给我拉下去,严加看管起来,我不想再见到他。”
“父帅,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
左右军士一拥而上,将嚷嚷的袁熙拖了下去。
袁绍以手托额,眉头紧锁,一副疲惫不堪,又深深厌恶的样子,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袁熙一眼。
正当这时,一名亲军匆匆入内,将一封书信奉于袁绍,言是梁军使者送来的主母刘氏手书。
袁绍神色一震,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