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一举冲垮。
张飞只能拼着最后的希望,想要杀出一条血路来。
陷阵营的鱼鳞盾阵中,那两百由养由基培养出来的破军弩士,却如机械一般,一箭接一箭的不停放箭。
转眼间,五轮利箭放罢,张飞在付出了五百余骑的死伤之后,终于是冲至了鱼鳞阵前。
可惜,骑兵的冲击速度,先前已被箭矢的攻击,大大的压制,就算冲至盾阵前,也已是强橹之末。
当先骑兵撞上了大盾,鱼鳞阵只微微一震,却丝毫未见破绽。
“挑破他们的盾阵!”张飞横矛大吼道。
那些士气已挫的骑后们,只能凭着手中的枪戟,拼命的狂挑遁牌,想要把鱼鳞阵掀开。
可惜,陷阵营的盾牌有三层,最外层是牛皮,第二层是铁皮,第三层是木板,这种重金打造的盾牌,奇重无比,需要士卒双手尽全力,方才能够移动,又岂是区区一杆枪就能挑得开来的。
整座鱼鳞阵,天衣无缝一般,任凭张飞的铁骑如何围攻,都撕不开哪怕一丁点缝隙。
阵中,破军弩士却在盾手的保护下,不断的向外围之敌放箭,戟手也不停的用长戟,刺撞敌骑。
鲜血飞溅,惨叫声不断于耳,片刻间,又有数百敌骑栽倒于马下。
短短的时间内,张飞就损兵过半,却连陷阵营的一面盾牌都无法击破。
死伤如此之惨重,哪怕是天下间再精锐的军团,这个时候,他们意志也无法支撑下去。
终于,他们崩溃了。
斗志丧尽的敌骑,哪还顾得上张飞的军令,只伏在马背上,四散而溃。
大势已去,张飞武道虽高,也难敌眼前的庞然巨物,只能恨恨的策马而去,也跟着败兵一并逃去。
眼前敌骑败溃,陶军阵中,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陶商年轻的脸上,扬起胜得在望的笑容,扬刀喝道:“时间差不多了,该是破阵之时,让高顺给我压上去,一举撞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