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就不能逃出那些奸贼的魔爪,注定要当一辈子傀儡吗?大汉的列祖列宗啊,你们的在天之灵,为什么不保护朕啊……”
刘协仰天悲啸,向一抱怨自己的祖先之灵。
咔嚓嚓——
一声晴天霹雳,硕大的殿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轰然击碎,四分五裂。
刘协吓了一跳,满嘴的哭腔立收,身子本能的向后一缩。
如白昼般耀眼的火光,瞬间充斥了整个大堂,射得他睁不开眼睛来。
刘协下意识的举起手臂阻挡,半晌后方才适应,勉勉强强的放下颤巍巍的手臂,睁开了眼来。
当他视线重新清晰时,蓦然看见,一员身着黑色玄甲,背披赤袍的年轻武将,正手提着血淋淋的战刀,如魔神一般,立马于破碎的大门处。
那巍怒之势,仿佛决堤的潮水一般,顷刻间填满了大殿。
虽已入夏,却如凛冬已至,那彻底的寒意,瞬间令刘协心头感到深深的冰冷,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陶商,此刻此刻,就这么立马横刀,一双锐利如刀削般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大汉天子。
轻轻一夹马腹,他提着尚在滴血的战马,缓缓的步入了堂中。
锵锵锵!
身后百余名铁甲武士,迈着整齐的步迈,跟随着他踏入大殿,衣甲撞击发出恐怖的金属摩擦声,刺人耳膜。
陶商就在刘协紧张的注视,策马缓缓入殿,踏上高阶,止步于刘协身前。
他也不下马,就那么居高临下,冷冷俯视着身形颤栗的年轻天子。
“不好意思,臣还活着,让陛下你失望了。”陶商冷笑道。
陶商以“臣”自称,却不下马,更没有行拜见之礼,已是无礼已极。
而且,他话中言外之意,分明是在讽刺刘协想要谋害自己失算。
刘协有种被人打脸的羞意,羞愤之下,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颤巍巍的看着陶商。
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