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贴身穿了一件内甲,正是这双重护甲,抵消了关羽那势大力沉的一箭,不致于他当场被射穿了心脏。
卸去衣甲,扁鹊又为陶商仔细检查了一番伤口,方才敢给陶商拔箭。
拔出了利箭,清洗伤口,上药包扎,忙乎了半个多时辰,扁鹊总算是吐了口气。
“夫君的伤到底严不严重?”花木兰迫不及待的问道。
扁鹊淡淡一笑,“夫人放心吧,主公他穿了两层护甲,抵消了大部分的箭力,箭头射中不深,未能伤及心脏,凭我配制的疗伤药,用不了多久,自然就会痊愈。”
花木兰长松了一口气,帐中陈平和樊哙等人,紧绷的神经也都跟着松了下来。
花木兰在陶商的臂上,轻轻的掐了一把,抱怨道:“夫君,原来你的伤并不重,你为何要装成重伤的样子,刚才可把我吓死了。”
“适才在那么多人面前,为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陶商苦笑着一叹,话锋一转,透出了几分诡色,“若不装的像一点,怎么能让曹操上当,报我这一箭之仇呢。”
让曹操上当。
花木兰俏脸一怔,一时陷入了茫然之中,以她的智计,自然难以猜透陶商的用意。
陈平却会心一笑,呷一口酒,笑眯眯道:“主公,你可是反应够快的,刚一中箭,就想到要给曹操一个将计就计。”
陶商既然已说出自己是故意装受伤严重,以陈平之智谋,自然是瞬间就领会到了陶商的玄机。
“什么都瞒不过你这酒鬼的眼睛……”陶商笑叹一声。
他二人一番对话,不光是花木兰,就连樊哙也云里雾里,他便挠着后脑勺,一脸憨相道:“主公,你跟这酒鬼说啥呢,明着告诉咱们不行么,别欺负我老樊跟夫人没脑子。”
“呸,你个笨牛,你没脑子,做什么扯上我。”花木兰瞪了他一眼。
樊哙一怔,茫然了片刻,这才想到自己口无遮拦,又说错话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