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高兴,糜儿为夫君舞一段助兴。”
酒醉七八分的糜贞,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便在这堂前翩翩而动,曼妙起舞。
陶商后仰着身子,坐边搂着花木兰,右边搂着甘梅,喝着她们送入嘴里的甘家美酒,欣赏着糜贞的起舞弄影。
若论姿色,糜贞丝毫不逊色于她二人,无论是身段还是姿容,都堪称倾国倾城。
如今她放开大家闺秀的拘泥,如燕儿一般起舞弄影,雍荣高贵之余,又添了几分风尘韵味,不觉看得陶商是心痒难耐,烈火焚身。
糜贞毕竟是醉了,舞了片刻,脚下忽然一个不稳,“啊”的一声臆呼,便倒向陶商。
“夫人小心……”陶商忙是伸手接住,那饱满娇嫩的身躯,顺势便倒入了陶商的怀中。
糜贞清醒过来时,方觉自己已落入了陶商怀中,嘤咛一声,低眉含羞,醉意朦胧的脸蛋,向旁偏过去,不敢正视陶商火辣的目光。
陶商面带着坏笑,愈加肆意的抚慰。
糜贞嫁给陶商时,正逢陶商南征,新婚成了小别。
她又不象花木兰那样,跟着陶商出征,也不像甘梅那样,以半婢女,半夫人的身份,跟随在陶商左右,伺候陶商在军中的饮食起居,只被陶商留在下邳,负责一州的钱粮。
正所谓久别胜新婚,糜贞早就寂寞难耐,身心受尽煎熬。
她这片久旱的之地,如今终于盼来了阴云密布,雨露将至,很快便被搅得心火如焚,娇躯泛起阵阵的颤抖。
不知不觉中,她已眼波迷离,秀鼻哼息连连,陷入迷乱的状态。
陶商更是迫不急待,如饥饿的雄狮一般,急着要享受猎物。
糜贞本是沉浸其,但忽然间却猛的想到什么,急是将零乱的衣衫一扯,羞道:“夫君,她们还在这里呢。”
陶商却不以为然一笑,“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自家人。”
“可以,我总觉的很不自在,能不能……”糜贞一脸的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