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隐微,更是若隐若现。
花木兰对着铜镜打量去,看到自己这等“羞耻”的样子时,不由是脸色绯红,羞意浓浓。
不过,花木兰终究是有几分巾帼的大气,只难为情片刻,便将羞耻感压下,转过身时,已是一脸淡定。
甘梅瞧着花木兰,脸色不禁愈加羞红。
“赶快换吧,还愣着做什么,莫让夫君等急了。”花木兰催促她道。
“这么单薄的衣服,怎么穿啊。”甘梅轻咬着朱唇,羞红着脸道:“况且,外面还有那些婢女在,叫她瞧见了,成什么样子。”
花木兰却不以为然的一哼:“怕什么,战场上杀人我都不怕,还怕穿成这样给几个婢女看么,有什么好羞的,只要咱们那位夫君高兴便是。”
只要夫君高兴便是……
这句话说到了甘梅的心窝子里。
这个时代,身为女人,只要能让丈夫高兴,取悦到丈夫,哪怕放弃尊严都可以。
甘梅低下了头,手揉着衣角,尽管是承认花木兰说的对,一时却又不好意思自己动手。
花木兰便向左右婢女瞪了一眼,“都傻站着做什么,给二夫人换衣啊。”
几名婢女赶紧上前,红着脸为甘梅宽衣解带,更换衣裳。
甘梅自己难为情,不愿意动手,这下婢女帮了她们,便也没有推拒,只半推半就的顺从,换上了夏衣。
薄衣换上,甘梅那娃娃脸上羞意更浓,臂儿紧缩在胸前,一个劲的遮遮掩掩,极是难为情的。
花木兰却是坦然的很,拉起甘梅的手,便将她“拖”出了正殿。
榻上的陶商,嘴里正含着酒,眼中燃烧着邪光,紧紧盯着她们二人走出来。
花木兰一身坦然,携着忸怩的甘梅,盈盈步出偏殿时,那般美景,瞬间瞧得陶商是血脉贲张。
一口酒咽下,陶商盯着二人曼妙的身姿,脸上的邪笑越来越重。
花木兰跟陶商夫妻做久了,已习惯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