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前来,翻身下马,趋步上前,恭敬的拜伏于陶商马前,“弘与淮南士民,盼望陶州牧吊民伐罪,救民于水火已久,如今终于把陶州牧盼到,弘特率义成军民,弃暗投明,愿归顺于陶州牧,请州牧接纳。”
陶商却没有像对待以往的降将那样,摆出一副求贤若渴的样子,滚鞍下马,把杨弘热情的扶起来,感动的大赞一番杨弘,再对他封官进爵。
陶商只是俯视着他,冷笑道:“我还真没看出来啊,原来杨弘你竟然还是个为国为民的大好人,你这个大好人,这么多年来又为什么要帮着袁术鱼肉淮南百姓呢?”
杨弘脸色一变,眼神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陶商不按他设想的剧本出牌。
尴尬了一瞬,杨弘长叹一声,无奈道:“弘虽想除掉袁术,无奈势单力薄,只能隐忍蛰伏,日夜巴望着陶州牧这个明主到来,弘才有机会借着吕布之手,除掉袁术,再暗中帮助陶州牧除掉吕布,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州牧体谅。”
三言两语,杨弘便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形容成了“卧薪尝胆”。
“死的都能说成活的,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你这张嘴可真够跟张仪一比了……”
陶商冷笑一声,突然间眼眸一瞪,喝道:“来人啊,把这个反复无信的小人,给我拿下。”
号令传下,左右亲兵一拥而上,将杨弘按倒在地。
“陶州牧……你这是做什么……弘是真心归顺于州牧,还请州牧明鉴啊……”杨弘大惊失色,跪在地上哇哇大叫。
陶商却冷冷的瞪着他,厉声道:“你这反复无信的小人,先叛袁术,再叛吕布,如今眼见吕布穷途末路,又想到我陶商手底下混饭吃,明明是棵毫无忠信可言的墙头草,却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为国为民,我陶商生平最恨你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来人啊,把这厮给我五马分尸!”
杨弘这种毫无忠信,智谋才华又平平之徒,陶商留着他也没什么用,倒不如杀了他,以震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