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从容登岸了……”
袁耀冷笑一声,脸上涌动着丝丝得意和讽意,仿佛在讽刺杨弘的无知,窥不出他的真实用意。
杨弘依旧茫然,一时猜不透自家太子的心思。
袁耀冷笑道:“激将法这等雕虫小技,岂能瞒得过本太子,本太子只是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假意后撤,等他兵马将渡未渡时再半渡击之,这么简单的道理,杨司徒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杨弘恍然大悟,不由面露惭愧,紧接着又满脸堆笑,一副敬佩的表情,拱手赞叹道:“臣惭愧,没想到殿下料事如神,竟是故意诱那小子渡河,殿下英明。”
左右纪灵等武将,无不赞叹袁耀。
“没想到这小子,竟还有几分智谋……”就连吕布,眼中也浮现出刮目相看之意。
身边的陈宫,却对吕布暗使眼色。
吕布会意,忙拱手道:“太子殿下英明,臣愿率兵马杀陶贼一个措手不及。”
吕布又是在不失时机的讨要兵权。
袁耀虽然得意,却未被得意冲昏头脑,始终记着“提防”二字,只拂手道:“本太子早说过,我要亲自报仇雪恨,你不必再争抢了,这一战你只率本部兵马,在旁边掠阵便是,没有本太子的命令,不可妄动。”
号令传下,袁耀也不理会吕布,转身而退。
望着袁耀那踞傲的背影,吕布有种吃了苍蝇般的恶心,却又敢怒不敢言,只是暗咽下这口气,望本部兵马而去。
很快,南岸两万五千余淮南军,后退百步,将岸滩一线空了出来。
北岸。
陶商清楚的看到敌军后退,年轻的脸上,悄然浮现丝冷笑。
“邪了门啦,袁耀那小子,真的后退啦,他脑子被门夹了吗?”樊哙惊奇的哇哇大叫。
左右诸将也尽皆惊喜不已,敬佩好奇的目光,纷纷的望向陶商。
樊哙更是挠着后脑勺,像个好奇的小孩般,冲着陶商叫道:“我说主公啊,你到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