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兵马?”郝萌惊愕道。
陈登却皱着眉头,冷静道:“郝将军不必慌张,那二门的进攻,必是陶商的疑兵之际,咱们的西门才是他真正的主攻方向,速去报知主公派兵增援才是。”
“你说的对,我这就派人去报知主公。”说着郝萌转身就准备下令。
就在他瞬身瞬间,陈登的嘴角钩起一抹狰狞,拔剑在手,一道寒光闪过,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便离颈而出,飞上半空,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跌落城头。
郝萌无头的尸体晃了一晃,栽倒了下去。
陈登横剑而立,剑锋滴血,一身肃杀冷残,令人毛骨悚然。
城头一线,线那些隶属于郝萌的吕军士卒们,个个惊到目瞪口呆,无不是茫然错愕,他们怎么都想不通,陈登为何要杀他们的将军。
“杀——”
杀声大作,惨叫声此起彼伏,转眼将吕军士卒震醒。
陈登的一千私兵,即刻兵变,纷纷拔刀向杀郝萌的部卒,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由于陶商的疑兵之计,吕布将大部分兵马都调往了北东二门,西门一线的守军,除陈登的一千私兵外,就只有郝萌的三百部卒。
一千三百人的兵马,就算陶商强攻,也足以抵挡一阵子,直到吕布率主力赶来救援。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陈登会在这个时候,选择背叛吕布。
郝萌被诛,在三百部众群兵无首,人数又远少于叛军,转眼间便被杀得分崩离析。
很快,悬索被斩断,吊桥轰然而落。
城门口的部曲也杀溃了守城之兵,十几名最精锐的陈家私兵,奋然用力,将下邳西门缓缓撞开。
陈登收起长剑,立于城楼处,亲手摇动赤色战旗,向着城外的陶商发出信号。
城外,陶商将城门一线的兵变,看的是清清楚楚。
吊桥已下,城门洞开,陈登果然没有失信。
陶商精神大振,当即就准备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