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了……”
陶商嘴角钩起一抹冷笑,蓦然间鹰目中杀气凛射,拔剑一指,厉喝一声:“发信号给鲁班,叫他给我掘开河堤。”
高地上,高达数丈的赤色战旗,四面摇动起来,向河堤一线的鲁班所部,下达了命令。
鲁班不但精于机械制造,于建筑工程也颇为在行,这几日正是他指挥着两千士卒,将河堤一点点的掘薄,以确保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决堤。
河堤上的鲁班瞧见信号,当即督促部下,将最后一线河堤,统统都掘开。
半个时辰后,泗水东北方向一线的堤坝,轰然崩溃,汹涌的泗水,挟着大自然的无上之威,向着东北方向的下邳城卷涌而去。
……
下邳城,州牧府。
整个大堂内,东倒西歪的到处都是空酒坛子,浓浓的酒香,甚至已经达到刺鼻的地步。
吕布斜靠在案几上,原本刀削英武的脸上,尽是醉意,正怀抱着一只酒坛,大口大口的灌着酒。
霸绝天下的吕布,如今却似一个受了打击的男人,精神萎靡,只能借酒销愁。
郯城一败,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兵力上占尽优势,拥有陷阵营这样的利器,还有袁术和袁熙做外援,这样巨大的优势之下,他竟然败给了陶商,而且是惨败,灰溜溜的逃回下邳,反被陶商所围。
堂堂天下第一武将,人中吕布,令天下诸侯闻风丧胆的温侯,竟败给了陶商这么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尊严上遭受的重创,令吕布就此一蹶不振。
“夫君,不要再喝了,再这么喝下去,迟早身子会被毁了。”耳边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关怀之声。
吕布下意识的抬头瞧了一眼,却见一名红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那女子长发乌黑亮丽,如小瀑布般倾泄而下,一直垂过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娇嫩的肌肤晶莹如玉,弹吹欲破,如似玉石雕刻、霜雪堆成。
那风华绝代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