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里抿酒的陈平,“陈酒鬼,赶紧想出一个反击吕布,振奋军民士气的计策,要不然你以后再也别想喝甘家好酒了。”
陶商召他可不是白召的,好酒天天供着他,就是看重他的谋略,如果陈平不能在关键时刻为自己出谋划策,那要他又有何用。
“咳咳咳……”陈平呛了一口气,脸上懒散的表情稍稍收敛,变的正经起来。
抹了抹嘴角酒渍,陈平讪讪笑道:“主公别着急上火啊,容我琢磨琢磨。”
陈平舌头舔着酒葫芦,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指尖敲打着额头,竭尽全力的开始冥思苦想。
陶商一直盯着他,仿佛在用眼神逼迫他尽快拿出计策。
“有了!”
深思半晌,陈平一拍大腿,嘴角跟着泛起一丝诡笑。
陶商心头振奋,一看他这表情,便知他已想出了妙策。
陈平便晃着酒葫芦,一脸神神秘秘,笑眯眯道:“吕布军不是最缺的就是粮草吗,那咱们就在这个‘粮’字上作作文章。”
“粮……”陶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转眼已猜到了八九分,嘴角扬起一抹会意的笑意。
……
数天后,入夜。
郯城北门大开,一支插着“糜”字旗的运粮队,借着夜色的掩护,匆匆忙忙的进入了郯城。
吕布虽气势嚣张,但其兵力并未达到将郯城包围的地步,除了南门之外,其余三门实际上并无敌军驻扎。
正是因此,陶商的运粮队,才能顺利的进入郯城。
只是,这一百车的粮草,却比陶商规定的时间,晚了整整三天。
“糜子仲,这批粮草三天前就应该送到,你为何不尊我命令?”城楼上,陶商瞪着前来复命的糜竺,一怒的恼火。
糜竺额间滚汗,忙是拱手解释了一番,什么道路不好走,什么担心吕布军半路劫粮,总之找了一大堆的借口。
陶商脸色阴沉,沉声不语。
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