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无缝一般,无论是弓弩箭矢,还是长枪大戟,都撕不开哪怕一丁点缝隙。
陷阵营的龟甲阵中,高顺却指挥着内围弩手,不断以硬弩向外四射。
陶军士卒没想到这龟甲阵中,竟然还藏着弓弩手,不及防备之下,纷纷中箭,成片成片的倒在营墙之下,转眼间就损失了近两百人,甚至樊哙本人也臂上中了一箭,顷刻间浑身血染。
面对如此伤亡,面对着如此可怕到恐怖的对手,陶军将士们终于开始有些慌了,甚至已不敢再靠近营门。
眼见陶军胆怯,挡在前边的阻力大减,高顺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抓住战机,大喝一声:“敌人已怕了,趁势压上去,撞破敌门。”
暴喝声中,一千陷阵之士突然加速,如一只巨大的钢铁刺猬,营门撞去。
咔嚓嚓!
诺大的营门剧烈作响,向着内部倾斜了三分,眼看遥遥欲坠。
“放箭!”
李广沉喝一声,亲自弯弓搭箭,向着陷阵营射去。
箭去如流星,穿过敌方龟甲阵那一丝丝的缝隙,惨叫声中,一名敌卒当场毙命。
李广一刻不停,一箭接一箭的狂射,箭无虚发,接连有七八名陷阵士卒,死在了他的箭下。
李广的努力却是杯水车薪,要知道并非他麾下的弓弩手,人人都拥有他百步穿杨的绝技,大多数弓弩手的水平,根本无法射穿那样狭小的缝隙。
“营门都要破了,你们这些吃闲饭的家伙,给老子扛上去啊。”樊哙不顾臂上的伤势,挥刀大喝,一脚踢在了一个后退戟兵的屁股上。
戟兵们鼓起勇气,呼喊大叫,高举着战戟又冲了上去。
咔嚓嚓——
又是一声巨响,陷阵营再度撞上了营门,大门又倾斜了三分,几根柱子已是断裂。
惨叫声更是随之而起,陷阵营的坚厚的龟甲发挟的强大冲击力,竟将几十柄战戟撞断,将陶军戟士们撞飞了出去。
远方观战的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