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同时对抗三路敌人,而且一个比一个强。”
“说得是啊,听说敌人有五万之多啊,尤其是那温侯吕布,武道天下第一,连董贼都死在他手里,陶州牧恐怕连他这一路也打不过,更何况是三路。”
“完了,小陶州牧要是打不过,咱们都得遭殃啊,听说吕布的并州军,杀人不眨眼啊。”
郯城的大街小巷,强敌将致的流言四起,原本刚刚对陶商树立起信心的郯城士民,也纷纷人心动摇。
不单单是郯城,他所控制的琅邪和东海两个郡国,地方官们也纷纷上报,声称治下士民人心惶惶。
“没想到吕布会拉拢了袁熙和袁术联手进攻咱们,强敌环伺,未战人心已乱,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呀。”老将廉颇,此时也显示出了忧虑。
陶商心中又何尝能平静,但表面上,那张年轻的脸却沉静如水,不起一丝波澜。
他知道,身为主公,在这种形势危机之下,谁都能慌,唯有他不能慌。
“有什么好慌的,再艰难的处境我们都对付过来了,现在兵精粮足,又有什么好怕的,我自有破敌妙计,尔等无需惊慌。”一片不安的气氛中,陶商却淡定平静的说道。
众人听闻陶商声称已有破敌手段,焦虑的心情方始平伏了几分。
陶商用他的冷酷和自信,安抚了众文武,令他们退下,各自去做战前准备。
众人皆退下,陶商却将陈平留了下来。
砰!
陶商亲自将一坛拆了封的好酒,放在了陈平面前,“陈酒鬼,甘家的好酒在此,赶紧喝了吧,喝完后好好给我想个破敌之策。”
陈平看见好酒,本是两眼放光,谗虫大生,但听到后边这句话,不由却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