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天对我们有眼无珠,还有我们对陶商所做的种种错事的惩罚吧。可是,这就是乱世,为了生存下去,为了我们糜家的未来,我们必须忍受。”
上天的惩罚么……
糜贞若有所思,沉默许久,脸上的愧色渐渐缓和,却又低低道:“可就算是陶商气度不凡,愿意屡行婚约娶我,但他已立了那个花木兰为正妻,小妹我就算嫁给了他,岂非要做她的妾室。”
糜贞又有些不情愿了。
堂堂糜家三小姐,豪门千金,不说是徐州,就算是放眼天下,谁家娶了去不得给个正妻的名份。
就算是先前的刘备,先曾答应废掉其糟糠之妻,改立她糜贞为正妻。
现如今,她忍着羞愧,低声下气的去面对陶商也就罢了,将来还要做陶商身份低人一等的妾室,娇贵如糜贞,岂能忍受这份屈辱。
“唉,这都怪为兄,都怪为兄啊……”糜竺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连连叹息,自责起了自己。
为了糜家的利益,糜竺不得不劝自己的妹妹,低声下气的去嫁给陶商,但做为兄长,他内心也不愿自己自幼娇贵的妹妹,去做低人一等的姬妾,此时的他也处于两难之间。
看着兄长唉声叹气,不断自责的样子,糜贞终究是于心不忍,轻咬了咬朱唇,无奈的轻声一叹,“罢了,小妹已说过,当初选中刘备是我和大哥一起拿的主意,后果自然也要自己承担,大哥不必再说什么,我们走吧。”
说罢,糜贞放下了车帘。
糜竺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心怀着不安,一路向默默向郯城前行。
……
郯城,郡府内院。
寝房中,陶商和花木兰夫妻二人,正在颠鸾倒凤,云雨快活。
花木兰双手扶着屏风,脸蛋潮红如血,额间香汗淋漓,秀眉紧锁,贝齿紧咬着朱唇,一副痛苦煎熬的样子,秀鼻中却又不时发出几声享受般的喘吟。
陶商站在她的身后,宽厚的大手,将她的小手紧紧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