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说得倒轻巧。”陶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大耳贼是没亏待过温侯你,可他却毒死我二弟陶应,授意糜家几次三番的想要害我,甚至还想借泰山寇,还有袁家之手灭了我,大耳贼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凭什么放过他?”
陶商这番愤慨之词,痛斥刘备所作所为,字字在理,问得吕布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应。
刘备灰白的脸上,悄然掠过一丝心虚之色,却把腰板一直,义正严辞的喝道:“陶商,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从未授意过糜家害你,也没想过利用泰山贼和袁家来除掉你,你休要给我强加罪名,抵毁我的名声。”
一向以仁义自居的刘玄德,当然不会承认了。
吕布却似得了理似的,当即正色道:“陶贤弟,刘玄德都说了他没有做过,也许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既然是误会,你又何必做的这么绝,不如就放玄德一和生路吧。”
看起来吕布是铁了心要保刘备,都帮着刘备颠倒起了黑白,那口气亲切,好似跟刘备亲如兄弟一般,俨然夺了刘备地盘的,只有陶商一人,跟他吕布无关。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话可说了,我陶商把话搁在这里,我不惜一切代价,也非杀刘备不可,温侯你是站在刘备那边,还是站在我这个盟友这边,还望温侯你想清楚。”
陶商也没功夫跟他们强词夺理,言语态度一下子强硬起来,俨然给吕布下了最后通牒。
吕布刀削的脸微微一动,鹰目中立时闪过一丝不悦,显然陶商的态度,让他很是不爽。
骄傲如他,自然不喜欢听到这种被威胁的言语。
换作是同样骄傲的关羽,此刻恐怕早已勃然大怒,当场不顾一切后果的跟陶商翻脸。
吕布却没有,他只是沉默了下来。
陶商对吕布的想法拿捏的很准,他看出吕布有诸侯的气度,应该很清楚眼下他两家实力相当,真要现在就撕破脸皮开战,他吕布未必能拿得下陶商。
况且吕布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