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这个酒鬼,又在讨酒喝。
陶商也是无奈,谁让陈平是智谋超凡的奇人,自古以来,但凡奇人必有奇特的癖好,陈平嗜酒如命便是一例。
“正好前日甘家又送来了几坛好酒,来人啊,去给那酒鬼灌上一葫芦。”
陈平一听有甘家好酒,两眼顿时放光,赶紧把酒葫芦交给婢女,片刻之后,一葫的好酒又放回了他手中。
“好酒,真是好酒啊,此酒只应天上有,简直是神仙酒啊……”陈平猛灌数口,忍不住啧啧大赞。
陶商却只能摇头一笑,“酒已经喝了,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吧。”
陈平咂巴了最后几口,将酒葫芦当宝贝似的揣在怀中,干咳过几声,方不紧不慢道:“吕布是反复无常,将来拿下徐州后,势必要跟我们翻脸,但如果现在我们不出手,坐视刘备兵进下邳,对吕布形成内外夹击之势,吕布必败走彭城,甚至是直接败归小沛,被彻底赶出徐州。”
灌一口酒,润过嗓子,陈平继续道:“那时候,徐州的造反势力就只剩下我们一路,而刘备挟着先败袁术,再败吕布之威,必然声威大震,士气如虹,到时掉转矛头再来进攻我们的话,嘿嘿……”
陈平不再说去,只冷笑了一声,言下之意却已明了。
众将沉默了,神情中对陈平的那份不满之意,也减弱了许多。
“唇亡齿寒,唇亡齿寒啊……”廉颇捋着白须感叹,口中那四个字,显然也赞同了陈平说法。
樊哙也不瞪他了,却仍粗着嗓子嚷道:“臭酒鬼,你说了半天,就是想让我们出手帮吕布呗,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咱们去拼死阻击刘备,最后两败俱伤,实力大损,到时候吕布拿下下邳,反对咱们捅刀子,咱们拿什么来抵挡吕布?”
樊哙的话正说到了陶商心坎,所谓唇亡齿寒的道理,他又岂会不知,他之所以不发表看法,就是顾忌着吕布。
他便微微点头,目光看向陈平,看他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