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赞一般引以自豪。
“玄德公已经在班师的路上,等他回来之后,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对陶商动手,只要除掉这个绊脚石,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州牧夫人了,我糜家攀上玄德公这棵大树,成为徐州第一大家族,指日可待了,呵呵。”
糜竺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看到了糜家的美好未来,忍不住连饮几杯。
一听到要嫁与刘备,原本端庄沉稳的糜贞,浅浅的酒窝里,不由浸起一涨淳酿般的绯红。
“可是,玄德公这州牧之位,到底是陶谦所让,现在若公然用武力翦除其子,就不怕议论吗?”糜贞又有几分担忧。
糜竺的嘴角却钩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冷笑道:“那陶商的手下樊哙前不久误劫了一批军粮,这正是除掉他的绝佳借口,玄德公只消称陶商暗通袁术,便可名正言顺的发兵灭了他,谁人敢有诽议,这回是陶商自己找死,谁都救不了他。”
糜贞松了口气,脸上的担忧之色烟销云散。
“小妹你就不用再为那小子伤脑筋了,纵然是他击败了袁家,这回也难逃一死,小妹你就早做准备,等着美人嫁英雄,去做咱们徐州的主母夫人吧。”糜竺笑呵呵的宽慰道。
糜贞抿嘴浅笑,如水的眼眸中,掠过了几分羞意,但更多的则是期盼的欣慰。
一时间,她神情恍惚,仿佛已经在勾勒着自己做上州牧夫人后,何等风光无限的情景……
“主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啦——”一阵慌张的叫声,打断了糜贞的神思,管家糜贵紧张兮兮的闯入了堂中。
糜竺把酒杯放案几上“砰”的一放,沉着脸喝斥道:“天又没塌下来,大呼小叫什么,成何体统!”
糜贵也顾不得主人训斥,抹着额头的汗珠子,结结巴巴道:“主人,咱们的眼线刚刚送来的消息,两日前陶商突然兵临郯城,关将军弃城而逃,郯城已经给陶商攻下啦。”
哐铛!
糜竺手中酒杯脱手跌落,原本春风得意的表情,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