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本相就恕你冒犯之罪,你方才所说前线军粮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士仁暗松了口气,遂将前线三万石粮草,被樊哙所劫之事,告知了陶商。
“竟有此事?”陶商一脸惊异。
傅士仁察颜观色,看陶商那是震惊,似乎正如他先前所料,此事陶商并不知情。
“眼下州牧大人正在南面拒敌,陶国相的部下却擅自劫走了急需的粮草,关将军得知此事后,相当的震怒,甚至一怒之下要提兵前来问罪,幸亏末将从旁劝阻。”
傅士仁见陶商露了怯意,态度又恢复几分自恃,“我劝住关将军后,自请前来开阳问个究竟,陶国相,樊哙劫军粮之事,到底是不是受你指使,你给个答复,我也好回去向关将军复命。”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敢劫军粮,这一定是樊哙那厮擅自所为。”陶商当即一口否认,忙示意左右给傅士仁看座上茶。
刚才吃了一顿下马威的余悸,已是一扫而空,傅士仁知道陶商是“做贼心虚”害怕了,不得不对他态度客气。
傅士仁便掸了掸衣衫,煞有介事的款款落坐,斜眼瞟向陶商,“我说陶国相,这件事虽然不是你指使,但毕竟是你的部下干的好事,关将军若是上报主公,真要追究起来,只怕你难逃罪责。”
陶商脸色一变,嘴唇发干,神情越发的心虚。
他便屏退了左右诸将,又向花木兰使了个眼色。
众将退下,大堂中只余下他二人。
陶商便移座近前,笑呵呵道:“樊哙这厮向来是个粗人,不懂什么事,我一定好好的训斥他。这件事终归只是一场误会而已,还请将军回复关将军时,替我美言几句,尽量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
“这个嘛,不好办啊……”傅士仁眉头凝成了一团,很是为难的样子,“陶国相你也知道,关将军治下素来严厉,我若不能秉公回复,关将军怪罪下来,我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陶商拍了拍手,亲军将一个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