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早扒了他裤子抽他屁股了。”陶商不悦道。
花木兰凑上近前,冷艳的脸上浮现别有意味的笑容,“人家一个女儿家,你好意思扒人家裤子么。”
女儿家?
陶商一怔,茫然的看向自家夫人,一时没转过弯来。
“夫君你也太不细心了,你没看出来吗,那随从没有喉结,耳垂上还有洞,一看就是女扮男妆。”花木兰笑着解释道。
陶商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看那随从感觉有点怪怪,皮肤白白净净,身上还有淡淡香味,说话也有几分娘娘腔,原来竟是个女人所扮。
“张辽来跟我谈判,却带了个女扮男妆的随从,脾气还挺大……”
陶商喃喃自语时,花木兰听到“张辽”之名,却花容微变,疑道:“夫君,那张辽不是吕布麾下大将吗,他跟来咱们琅邪做什么?”
陶商神思回归,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先传令给徐盛和樊哙,叫他们快马加鞭,星夜赶来会合,也该是把徐州闹个天翻地覆的时候了。”
说罢,陶商豪然大笑着,扬首回往大堂。
看着杀气大作的自家夫君,耳听着他的军令,花木兰愣怔一瞬,蓦然间省悟,眼眸之中,不禁涌起丝丝兴奋之色。
号令传下,北面镇守姑幕的徐盛,以及南面镇守即丘的樊哙,不敢迟疑,很快便低调的赶到了开阳。
是日黄昏,陶商召集众将于国相府,廉颇、臧霸、徐盛、樊哙,还有自己的夫人花木兰,麾下所有重要将领,皆已齐聚于堂中。
众将齐集,陶商神情肃然,挟着一股杀步,昂首步入堂中。
那前所未有的杀气,凛烈四射,当他从诸将跟前经过时,众人甚至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步上高阶,猛一转身,鹰目向堂前环视扫射。
“我说主公,你大老远的把老樊从即丘召来,我可是一天一夜没合眼,连肉都没顾上吃,你到底有啥事要宣布啊。”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