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见了本国相,还不给我跪下!”陶商不等他发作,陡然一声厉喝。
袁谭眼中闪过疑色,未料到陶商会突然翻脸,却以为陶商只是在虚张声势,便仍佯作傲气,冷哼道:“我袁谭什么身份,你也想让我跪你,我配么!”
“配不配,看的不是身份,是拳头。”陶商冷笑一声,向左右亲军示意眼神。
军士会意,上前朝着袁谭的后腿就是重重一脚,踢得他双腿一软,立时跪倒在了地上。
袁谭不禁勃然大怒,急是挣扎欲起,却给几名亲兵按住肩膀,挣扎不起。
“姓陶的,你疯了吗,我父帅的大军就在北边,你敢这样辱我,我只消一句话,父帅的大军顷刻间就能把你辗碎!”袁谭羞恼大骂。
陶商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袁谭,你就别自作聪明了,你以为我是怕了你袁家么,我告诉你,我之所以会放了你,是因为你父亲巴巴的求着我会面,赔了我三百匹好马,还发誓不会再对我琅邪用兵,我才勉为其难答应他。”
这番话一出口,袁谭神色骇然,刹那间被无尽的惊疑所袭据,显然无法相信,自己的父亲,天下第一大诸侯,竟然会对陶商这样的小人物做让步。
“小贼,你胡说八道,我父亲是什么身份,我袁家是什么实力,岂会向你让步,绝不会可能——”惊怒的袁谭,厮歇底里的大叫。
面对着依旧猖狂的袁谭,陶商心头的怒火已如火狂燃,他的忍耐已经超越了限度,达到忍无可忍的地步。
“不相信是吧,那我就证明给你看,你想要甘梅,老子不但不会给你,还要让你永远都享受不了女人的滋味。”
蓦然间,陶商身上迸射出凛烈的杀机,那强烈的压迫力,竟令袁谭背上感到一丝彻骨的寒意。
啪!
猛然一拍案,陶商愤然喝道:“把这姓袁的杂碎,给老子拖下去,阉了他!”
袁谭骇然大变。
就连甘梅也童颜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