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才恐惧害怕的丑态而羞愧。
“隗商,你——”袁谭怒瞪向陶商,满脸通红,羞愧愤怒,竟是无言开口。
陶商却冷冷道:“要杀你,绝不会让你这么轻松的去死,这坛子酒,只是教训教训你不知好歹,还敢威胁我。来人啊,把这厮给我拖下去,好生看管。”
左右军士一拥而上,将袁谭五花大绑,又重新拖了出去。
“夫君,这袁谭实在可恶,还留着他做甚,杀了他干脆。”花木兰还觉不解气,愤愤不平道。
其余徐盛等诸将,个个也主张杀了袁谭。
一片喊杀声中,老将廉颇却边咳边道:“袁谭武道和用兵之能均是平常,就算放了他也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但他背后的袁绍,眼下却坐拥并冀青三州之地,若杀袁谭,势必会引起袁绍的疯狂报复,眼下我们最大的敌人是刘备,还不是跟袁绍彻底开战的时候。”
陶商微微点头,廉颇果然具有统帅者的战略眼光,非是徐盛等将才可比,一语切中要害。
诸将恍悟,花木兰道:“夫君的意思我们明白了,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很简单,扩军备战,等着袁绍来求我们,解决了与袁家的恩怨,就是跟刘备翻脸的时候。”陶商回应的干脆,眼眸中,流转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次日,陶商便挥军北上,不到七日功夫,便将琅邪北部诸县尽数收复,屯兵于最北面的姑幕城按兵不动。
文丑高览等败将,忌惮于袁谭在陶商手里,自不敢跟陶商交手,一路退回北海国,收拢数千败军,据守高密城,一面摆出防守阵势,一面派信使飞马往邺城向袁绍告急。
陶商大军进抵边境便没有再进兵,而是利用臧霸的声望,收得三千多的泰山军,再陆陆续续的整编了一些降卒,短短不到十日功夫,总兵力数就猛增至了八千之众。
而在陶商大败袁军,生擒袁谭时,四方安插在琅邪国的眼线,已是迅速的将这震惊天下的消息,传播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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