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臧霸滚鞍下马,拜于袁谭马前。
“起来吧。”袁谭也不下马相扶,只一挥马鞭,一脸好奇道:“臧宣高,你可真行啊,没想到你竟然还能活着杀出重围。”
臧霸却面露愧色,低着头道:“不敢隐瞒大公子,末将当日力战群敌,最终却因力竭而被陶商所擒。”
此言一出,袁谭脸色立时一沉,“你既被那小子活捉,又怎么会活着来这里?”
袁谭语气中,分明有狐疑和责怨。
臧霸忙拱手道:“大公子息怒,请听末将解释。当日在东安县府中,那小子大宴诸将,还打算逼降末将,正当这时,他麾下将官却突然毒发,除了他自己和那个廉颇之外,几乎所有人都不治而亡……”
“那小子果然中计,喝了本公子留下的毒酒,哈哈哈——”
未等臧霸说完,袁谭就兴奋的狂笑起来,左右袁家诸将,除了文丑之外,个个也都弹冠相庆,跟着大笑起来。
“原来那毒酒竟是大公子的妙计,末将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啊。”臧霸顿时一脸惊喜,俨然恍然大悟。
听得臧霸惊叹,袁谭脸色愈加得意,对臧霸的怀疑也减轻几分,令他继续说下去。
臧霸便称为了把这个好消息报与袁谭,他只好忍辱负重,假意归降,陶商不但对他信以为真,还放他回来,令他在两军决战之时充当内应,对袁谭反戈一击。
臧霸为了脱身,便假意应允,这才能逃离虎口,活着回来见袁谭。
“这个陶商,部将尽皆毒发身亡,竟然还想着跟我们决战?”文丑狐疑道。
袁谭却一脸料事如神的自信,冷笑道:“那小子部将尽亡,自知被动防守只能是自取灭亡,才想利用臧宣高这步棋,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做孤注一掷的挣扎,可惜啊,他的诡计尽在本公子的掌握之中。”
袁谭当即安抚臧霸一番,令他与孙观继续领泰山军,戴罪立功,臧霸自是一番感恩,方才策马而去。
“大公子,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