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部将,一个个皆也垂头丧气。
“我袁谭,竟然会败在陶商这个寒门之徒手中,可恨——”袁谭拳头捶击案几,骨头捏得咯咯作响。
这时,孙乾却站了出来,笑呵呵道:“正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公子不必太过耿耿于怀,依乾之见,大公子此败,固然是因为那陶商太过狡猾,但根本原因却是因为进兵太快,把后续的一万兵马落在了后面。试想一下,如是阳都一战,大公子统帅的是两万兵马,又怎会被区区两百骑兵就冲破了中军呢。”
这一番话,显然让袁谭听着舒服了不少,脸上怒容渐敛,渐渐开始恢复优雅。
“孙从事说的对,此番一败只是一个意味,大公子只需催促文丑速度后续一万兵马赶来会合,咱们大军集结,必可一战而胜,洗雪前耻。”老将淳于琼也重振了信心,慨然叫道。
袁谭英武的脸上,已彻底恢复优雅从容的贵族气息,从怀中抽出丝帕,儒雅的将脸上血迹拭去,口中冷冷道:“尔等言之有理,速传令给文丑,令他加快行军,务必在两天之内赶到东安会合,本公子要重整旗鼓,再战那寒门小子。”
袁谭这个主帅,恢复了自信,大堂中,诸将为之振奋,萎靡的气氛一扫而空。
“大公子,眼下后续兵马未到,陶商在南门外逼城下寨,我们还当小心提防才是。”臧霸不太合气氛的提醒道。
话一出口,淳于琼便冷哼道:“那小子不过兵马四千,我们手中也四千兵马,他若敢强攻东安,正好遂了老夫心意,必给他一个迎头痛击。”
臧霸语塞。
袁谭不以为然的瞟了他一眼,摆手下令道:“前番一败只是个意外,尔等无需太过忌惮那陶商,自伤了胆气。天色不早,都下去好好休息吧,等文丑军一到,我们就反守为攻,灭杀了那小子。”
诸将皆告退而去,唯留下东安县令没走,一脸谄媚的笑看着袁谭。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本公子要休息了。”袁谭不悦的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