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在帐中没来得及喘口气,廉颇和徐盛便赶来相见。
“主公,这一场仗杀的可真是痛快啊,我从来没有想到,四世三公的袁家都得吃咱们的鳖。”徐盛一脸的兴奋,显然击败强大的袁军,远比击败臧霸这样的泰山寇,更让他有成就感。
“多亏你那及时赶到的两百骑兵,还有咱们廉老将军的妙计。”陶商赞赏的目光,看向廉颇。
廉颇却不骄不躁,一派大将之风,又干咳起来,恢复了风烛残年的状态,仿佛战场上的杀戮,只是一支兴奋剂,只能够让他维持片刻的生龙活虎。
“主公,此役虽胜,但袁谭还有万余兵续兵马,若待其援军赶来会回,重振声势,到时候仍是个棘手的对手,末将以为我们当速破东安城,夺取先机。”徐盛恢复了冷静,指着地图比划道。
“袁谭虽败,却仍有四千兵马,我们想速破东安城,可没那么容易啊。”陶商凝望着地图,鹰目间浮现几分忌惮。
兵法云,五倍之兵,方可攻城。
现在陶商手头有四千兵,袁谭也有四千多兵马,想以这样的兵力攻破东安,表面看起来确实不太现实。
“咳咳……”廉颇连咳几声,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道:“主公不必担心,老朽前日从东安撤出时,已料到会有今日的局面,故已事先埋下一步棋,现在差不多该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陶商精神一振,饶有兴致的看向廉颇,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廉颇遂是不紧不慢,连咳带喘的,将自己的计策,诿诿道了出来。
陶商是越听眼睛越亮,不禁拍案叫绝,大笑道:“好你个廉颇,没想到这么深谋远虑,很好,就依计之计行事,今晚咱们就踹了袁谭那小子的被窝。”
话音方落,花木兰掀起帐帏,步入了大帐,欲向陶商汇报安营的情况。
却见此时的花木兰,一袭红色战袍,冷艳俏丽的脸上,还有几丝血迹,不及拭去,这般看去,冷艳之中,更添几分残酷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