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贞转过身来,湿润的朱唇微微颤动,嘴角扬起一抹讽意,“就算你得到了我糜家这批粮草,你终究只有千余兵马,实力跟臧霸也不过相当,只怕没等到你攻下开阳,郯城的关将军就已经等不耐烦,大军一旦北上,你南北受敌,还是死路一条。”
“哈哈——”
糜贞的这番话,换来的不是陶商的忌惮,却是一声狂笑,自信豪烈的狂笑。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糜贞俏脸一沉,清声喝道。
狂笑骤止,陶商步上前来,胸膛贴近她,只差那么咫尺间,几乎就要触碰到她那高耸的胸峰。
两人靠得如此近,糜贞呼吸急促,心情明显紧张起来,但倔强的性情,却令她不甘示弱,就那么挺着胸,昂着头,故作无畏的面对陶商。
陶商只需要微微一低头,就能看到她那抹胸之外,微露的半边酥白,还有那一道深沟幽壑。
“糜小姐,你忘了吗,我陶商最擅长的就是给你们惊喜,你们已经吃了多少次亏,难道还不长记性吗?”陶商冷笑道,鼻间依稀可闻她身上散发出的丝丝缕缕体香。
糜贞娇躯微微一震,脑海中,蓦然间闪现出先前发生的一幕幕。
他们雇海贼杀陶商,却被陶商杀败收降……
他们以为陶商会折戟于即丘城下,陶商却火烧即丘,生擒昌豨……
他们以为,盛怒的臧霸大军南下,可以轻松辗平陶商,却被陶商伏兵之计杀得大败……
陶商用一次次的胜利,羞辱了他们自以为是判断,令他们一次次陷入震惊。
而现在,她糜贞再次做出了判断,认为陶商不可能攻下臧霸,最终会覆灭在关羽和臧霸的南北夹击之下。
照之前的种种经验,陶商确实有可能再一次令她震令,令她的判断失算,再一次的用胜利来羞辱她。
糜贞眼神变化,悄然闪过一丝的心虚,面对自信的陶商,她竟不由自主的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动摇。
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