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竟然渗出了血迹。
“木兰,你受伤了?”陶商顿时紧张起来。
花木兰一怔,瞟了眼肩膀,方是省悟,却不以为然道:“先前作战时被冷箭擦伤了点皮,本来粗粗包扎过的,可能是方才揍姓昌的狗贼时,不小心迸裂了伤口,不碍事的。”
“还真是个女汉子,血都流成这样,竟然还不当回事……”
陶商暗自感慨,却将木兰轻轻扶住,一脸严肃道:“这伤不及时治疗,伤口感染就可能变成大伤,怎么可以不当回事呢,我扶你回房治伤,重新上药包扎。”
花木兰没办法,只好被强行拉着回房,房门关上,陶商拿下药箱,还要亲自为她上药包扎。
“公子,我自己来吧。”花木兰脸畔泛起一丝红晕,显然是有些难为情,毕竟换药的话,就要脱下衣裳,到时自己的肌肤,便要给陶商瞧见。
“治伤而已,你都是我未婚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陶商说着坐在她身后,抬手就要扯下她的上衣。
花木兰手儿本能的拽着衣裳不放,抗拒了半晌,还是轻叹一声,不得不松开了手。
那染血的衣裳,一点点的被陶商轻轻褪下,染有血迹的香肩,光滑如玉的雪背,一寸寸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直至蛮腰位置。
背对陶商的花木兰,此刻整个上半身,皆已映入眼中,沾在斑斑雪迹的玉背上,只余下一根细细的红线,拴着裹胸小衣不落。
前番陶商曾误撞过春色,但这一次,还是他头回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她如雪曼妙的身体。
尽管只是背面,也足以搅得陶商心神一荡。
“公子,你看什么呢,怎么还不换药?”背对的花木兰,好似感觉到了陶商火辣的目光,脸畔愈红,双手紧紧的拢在胸前,仿佛怕红色的裹胸滑落一般。
“马上换,先得给你擦拭干净身子才行。”陶商从神魂中清醒,压制住心中火焰,用沾水的丝巾,轻轻为她擦拭起肩上背上的血迹来。
擦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