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的尸体拖起,用绳子高高挂在了即丘南门城楼上。
城外处,陶商正静静的等候,他已准备好昌豨藐视刘备的文令,把他的信使驱赶出来,然后他就可以先礼后兵,想办法用武力攻下即丘。
“主公快看,城楼上有动静。”花木兰眼尖,突然指着敌城叫道。
陶商和樊哙几人,皆凝目向着城楼方向看去,果然见有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像旗帜一样,被高高的吊了起来。
“是信使,是我们的信使!”徐盛认出了那尸体的穿着,惊怒的叫道。
陶商身形微微一震,原本表情平静的脸庞,顿时阴沉下来,马鞭紧攥,骨节咯咯作响,鹰目中怒火燃烧而起。
昌豨的抗命本在他意料中,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泰山寇竟然如此藐视他,竟敢公然杀害了他的信使,斩首就罢,还挖了心。
陶商出离的愤怒了!
城头上,昌豨却已抹干净嘴角的肉糜,手中大刀居高临下,指向百步外的陶商,狂傲无比道:“陶商,你那死鬼老爹活着时,都不敢染指我们泰山军的地盘,你一个纨绔废物,竟然想当我们的国相,真是笑掉人大牙。你识趣的话就快给老子滚,否则老子大军杀出城去,定把你小子的心也挖出来,给老子下酒吃。”
大放狂言时,昌豨竟当着两军几千号士卒的面,抓起一颗煮好的心脏,狂啃起来,气势简直猖狂之极。
“传闻泰山诸寇中,昌豨喜好吃人心,从前以为只是传闻,没想到竟是真的,这厮竟然真的吃人心!”徐盛愤怒之余,看着狂啃心脏的猖狂之敌,隐隐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奶奶的奶奶,这个狗杂种竟然这么猖狂。”另一侧的樊哙也怒了,把手里残余羊腿一扔,大刀往肩上一扛,叫道:“主公,下令攻城吧,老樊我要亲手把那杂种砍成一百八十片喂野狗吃。”
花木兰也拔剑在手,愤然道:“主公,那狗贼敢这样辱你,木兰要亲手宰了他。”
众将愤慨难当,皆慷慨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