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时静顿时明白自己没说错,无论夸什么严雪宵都高兴,次日严雪宵将画裱好挂在墙上,坊间开始流传严氏的大人物喜欢现代画的说法。
医院里沈父经过?术病情有所好转,可以自己下床照顾自己,脸上的灰青色渐渐消失,医生说不日便能出院。
沈夫人不用来回奔波,终于有精力拾掇自己参加宴会,翻出压箱底的衣服穿上,是她不舍得卖掉的裙子,今天倒是用上了。
这次她没敢戴仿制珠宝,怕劣质珍珠像上次落在地面上,只是搭配墨绿长裙松松挽了个髻,营造慵懒的美感,自信不比宴会上任何人差。
她端着酒杯望向被人簇拥的女主人,从前的助理小聂搭上东南亚将死的老头,哪怕穿上时装周刚发布不久的高定也遮不住黄紫的配色俗气。
她没有上?应和,听着旁人的交谈喝了口红酒,在流光溢彩下?上的冻疮似乎不复存在,这才是她要的生活,不用为生计发愁。
她转身进卫生间补妆时听见门里传来议论,其中一人的声音是对她尊敬有加的小聂,?进的步伐僵住了。
“谁邀请的她?”
“没给邀请函自己来了,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沈夫人,?上的冻疮粉底都遮不住,不是我开玩笑感觉她身上都有味道。”
“我也感觉到了。”
听信议论沈夫人连忙嗅自己的衣服,散发着潮湿的味道,虽然只是淡淡的,不仔细闻嗅不出。
然而她感觉宴会上的人都在背地里嘲笑自己,捏着?包如芒刺背走出觥筹交错的宴会厅。
说来也讽刺,即便沈家破败她不愿意和底层人打交道,可她在别人眼里竟成了底层人,彻底被同阶级的朋友抛弃。
不过这次参加宴会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她听到一件事,严雪宵喜欢现代画。
她要买张现代画。
作者有话要说:文案快来了!
熬夜写到现在我睡了qwq感谢在202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