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他是个怎样的孩子呢?”
沈夫人优雅的面容露出为难之色:“不知道该不该说。”
“您尽管说。”
王记者做好记录。
“从小沉迷打游戏,对家人冷言冷语,连最疼爱他的奶奶都不愿意见他最后一面,他的性子可想而知。”
沈夫人边说边摇了摇头,“我把他送回边城真是因为没办法,想让他的亲生父母好好教教他,没想到这孩子似乎认为我孩子夺走了他的东西,心里颇有怨恨。”
王记者心里浮出疑惑,他无法将沈夫人口中的这个人与领奖台上意气风发的少年联系到一块儿。
仿佛看出他的疑虑,一旁的季舒开口:“你可以问问他亲生父母。”
结束采访时王记者要了沈迟父母的联系方式,起身向沈夫人告辞:“谢谢您百忙之中接受我的采访,您儿子看起来很听话。”
沈夫人淡淡道:“刚上燕大。”
王记者不禁感慨优秀的基因的确是会遗传的,他走出沈家拨通了季爸的电话。
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声:“你找谁?”
王记者礼貌回答:“我是《燕城日报》的记者,想采访沈迟爸爸。”
“采访给不给钱?”
王记者无奈:“会给一定的酬劳。”
“我是沈迟姑妈,你有什么事问我。”电话里的女人显然没有交接电话的意识。
王记者犹豫了下说:“我想知道沈迟在边城过得怎么样。”
“沈家给了他六十万,他过得比谁都好,整天课也不去上只会打游戏,我作为他长辈说两句他还恨上了,见面冷着张脸招呼都不打,还跟杀人犯的儿子混到一起。”
季姑妈越说越激动:“他爷爷生病了需要十万块治疗,他只肯给一万多块,我帮他收拾行李还说我偷他东西,你说天底下有这么冷心冷肺的人吗?”
王记者听得百感交集,他本来以为是个少年积极奋斗的故事,谁能料冷僻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