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吃的零食,他也把自费买的板栗上供了。
「都是崽崽爱吃的」
「小破队真好」
「希望明天比赛开门红」
「解散了就很可惜」
挣扎在贫困线上的沈迟捧着水杯回到座位,看见的便是堆得满满一桌的零食,他垂下眼坐到椅子上继续训练,过了阵很小声地说谢谢。
「好小声」
「为什么突然有点心疼」
「因为不常接受别人的好意所以不太会表达吧」
「妈妈也给你打赏买零食」
沈迟记挂着严雪宵的身体,中午没在基地吃饭,端着白粥回到家打开门。
看到的也是茶几上满满当当的小零食,坐在沙发上的严雪宵放下手里的文件,仿佛在说我的崽才不穷。
他周身的血液被温暖包裹,像是铺天盖地的小零食般,他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红毛在严雪宵的肩膀上蹭了蹭。
男人细长分明的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弯了弯漂亮的眼,忽然想起来问:“蓝恒他们也给了我许多零食,我可不可以给他们带一点?”
严雪宵轻轻点头。
沈迟往自己的背包里塞零食:“各家队伍赛前想放松,今天训练赛打得挺轻松的,不过我们成绩还是第二,正式赛的成绩会好很多,不知道能不能拿冠军。”
他说到最后一句话顿了顿,好像没人看好ttl能拿冠军,正想换句话时听到一句:“我相信。”
少年的耳朵尖动了动,腼腆地说:“我给你拿冠军。”
吃完饭他走到茶水间倒了杯温水,找出医生的药坐到严雪宵身边:“白的一次吃两粒,胶囊一次吃四粒,口服液每次一瓶。”
严雪宵接过药片服下。
眼也不眨地监督哥哥服药,少年最后把瓶装的口服液递过去:“官山说口服液比较苦。”
望着男人皱起好看的眉,他想原来他哥也怕苦,他倒了杯蜂蜜水:“你要不要尝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