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听沈迟提过严老师,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闹矛盾,冬天过后他再也没见过严老师。
他的话音刚落,便被庄州扯了扯胳膊,立马噤若寒蝉,刚要转移话题时听见沈迟开口了。
“应该不是。”
与施梁想象中的情绪低潮不同,少年叼着小牛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庄州三个人面面相觑,庄州眼里划过一抹讶异,原来沈迟和严老师没有血缘关系,可明明两人相处时无比亲近。
从边城到燕城要坐三天三夜的火车,当驶出边城边界时,他们趴在窗户边都沉默了,依依不舍地望着边城破旧的城区远去,可脸上都充满着对未来的希冀。
因为火车晚点,沈迟在开学典礼上迟到了,他手上还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随意地坐在了礼堂最后一排。
燕大的老校长发表开学演讲:“诸位,很高兴能在这里看到大家,我知道你们在过去的学习生涯中大都目标明确坚韧拼搏,然而在开学的第一天我想说的是,人生不止一种选择。”
“你们在燕大的每一天都是自由的,或许追求学术,或许寄心工作,或许消磨光阴,人生没有绝对正确的路,我由衷地尊重你们选择的权利,希望你们度过无悔的四年。”
沈迟坐在礼堂最后一排,看不清校长的面容,但他感受言谈中自由洒脱的气息,虽然报考的最初目的是为了严雪宵,但他开始喜欢这个学校,唯一的担忧是小猫直播的工资还不发。
偌大的会议室中,乌木桌两列坐满不苟言笑的人,最上方的主位却空荡荡,似是虚位以待。
望着坐在他上方的骆文,郑安摆弄着玉石把件,有备而来开口:“严氏毕竟姓严,一个外姓人打理严氏资产没这个道理,严氏又不是没人。”
底下的汪绍一听便听出了郑安的心思,骆文是严照的至交好友,年轻时曾为严照挡过枪,现在身体都落下哮喘的病根。
骆文接手的严氏一根针都插不进,严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