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明明在严氏旧邸上见过的人变成了一张冷冰冰的相片,关于严照的死因众说纷从,没人相信仅是飞行事故,怎么会有一辆客机突然朝海里坠去。
严家得罪的人太多,也没人猜到是谁下的手,有说郑安的有说严文的,甚至还有人说严夫人,在林斯年看来都有可能。
他隐隐感觉到他所做的梦有的事是可以改变的,有的事是不可以改变的,好比严照的死亡,好比咖啡店里那名清冷青年终会成为权势滔天的严氏家主。
只不过与梦中精心密谋的死局相比,严照的死无疑说得上是仓促,仓促意味着留下更多痕迹,或许严氏的争斗会结束得更早。
林斯年陪伴母亲送完花圈,走出灵堂时听见有人在小声议论,亡者成为谈资,这在过去的严家是难以想象的,他心中蓦地升起人走茶凉之感。
“严照这个儿子未免太冷情了,听说在国外读书,向来父子关系不好,连父亲葬礼都不参加。”
“严照就是太惯他这个儿子了,只会读书能接管严家吗?”
“严家胃口太大了,什么生意都要分一杯羹,不明白盛极必衰这个道理,我看燕城的天也该变变了。”
林斯年走出严邸,心里默默浮出一个念头,当严雪宵回国那天,燕城的天才真的要变了。
边城的沈迟在学校上晚自习,他翻开手机上的日历,离严雪宵说回来的日子过了一周,可严雪宵依然没有回来,他头抵在桌沿拨打电话。
还没等电话拨通王老师走过来敲了敲课桌:“虽然现在是自习时间,但不意味着可以玩手机,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退步,不能因为取得以点成绩就沾沾自喜。”
听见最后一句话,庄州不禁暗自腹诽沾沾自喜的是王老师才对,沈迟一模的成绩都快贴到隔壁班了。
不过他担忧地望向身旁关掉手机的少年,不过这一周的沈迟确实不太对,像是怕错过消息般总会握着手机。
天气回暖班上的同学都换上单薄的校服,他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