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提着东西出来忙问:“怎么样?”
“严老师教得很好。”燕深低头说,“他不收你东西,你拿回去,以后不要管我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
燕建国揩了揩眼角的泪水,燕深不让他跟着,他走到走廊边便停住了,一边担心燕深上完课饿不饿,一边想要不要给燕深买本单词书。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盯了会儿接通电话。
“燕建国,12年因为故意杀人入狱十二年,因为狱中表现良好提早出狱,出狱后因盗窃进看守所十二次,妻子卧床多年,儿子常与社会人士来往。”
电话那边准确说出了他的信息,他的眼神瞬间变冷:“你找我什么事?”
“有桩挣钱的买卖想和你谈谈。”
沈迟在桌上做题,今天学完所有从句,眼皮沉沉往下坠,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立马抬头:“我没睡。”
严雪宵坐在他身边,递过来一杯温牛奶,他的手还拿着笔,自然地低下头,就着青年的手咕隆喝了一口。
他没意识到自己唇边残留牛奶沫,继续低头做题时,下巴忽然被冰凉的手捏住了。
他的下巴被迫抬起,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距离近得像是要接吻,呼吸登时停住了,正在他心脏怦怦跳时,青年只是抽出纸巾擦过他的唇边,轻轻拭去牛奶沫。
沈迟立马清醒,练习册上每个字母在脑中印得清清楚楚,可一道题都做不进去,特别是感受到身边凛冽的松木气息,不可避免想起青年怀抱的温度。
“看来是困了。”青年看着他说。
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撞在一起,他没来由心虚,咽了咽喉咙点头。
严雪宵若有所思收回目光,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立马问:“你要走了吗?”
青年低低嗯了声:“刚租了房。”
他的头慢慢垂下,他租的房子太小了,他睡相还不好,虽说知道不可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