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咽了咽喉咙:“去、去哪儿?”
“职高。”
少年冷冷地回答。
最后一节课,两个人光明正大地从教室里出来,背后传来王老师的嗓音:“当着我的面就敢翘课,一定要请家长。”
今天不是庄州第一次翘课,但这是他第一次翘课堵人校门的,他陪着沈迟站在校门边,校服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
两个职高男生走出校门,他看着沈迟冷漠地走向两个男生,他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他本以为是场鏖战,可没想到两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抱紧手中的书包:“这可是学校门口,我可以告老师的。”
少年像是没听到般,离得更近了:“施梁哪儿去了?”
“我们没找过他了。”一个男生慌忙开口,“和我们无关,而且我们再怎么也只是要钱,其他事我们不做的。”
庄州头一次听到有人能把抢钱说得这么委屈,沈迟显然不为所动。
两个职高男生欲哭无泪:“我们帮你问问。”
听到他们的话,庄州的心稍稍放下,在边城没有谁比他们对边城更熟了。
过了不知多久,一个男生挂断电话,忙对沈迟开口:“有人看到施梁和一个外地人往火车站去了。”
“那我们快去吧。”庄州说道。
沈迟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如果他赶去火车站赶不及参加邀请赛,不过他还是关了手机,走向火车站。
庄州是在售票厅看见施梁的,施梁身边站了个民工打扮的矮个子中年人,他向施梁跑去,望见施梁手中的票问:“你买票去哪儿?”
施梁低下头:“外地打工。”
“打工能挣多少钱。”庄州劝,“你不是说要考大城市的大学?”
施梁不作声,施梁身边的中年人将庄州从上往下打量了一眼:“上学没出路,我这儿虽然是体力活,跟我混一个月至少这个数。”
中年人用手比了一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