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两者的分野显而易见,你确定要写下去吗?”
面对他的质疑,青年平静开口:“分野是历史而非现实的。”
他怔了怔,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现代哲学的确面临现实的出路问题,各个流派百家争鸣,融合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而这个时候,青年只是微微躬身:“谢谢您的意见。”
海涅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学生,他在学校任职十年,在他教的所有学生中,yan给他的印象最为深刻。
这名来自遥远东方的青年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哲学上,可为人处世也半点挑不出错,他猜想是受过严格教养,家境应该并不普通。
“那就这么写吧。”海涅没再坚持自己的观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今天是周五,我要和妻子去看曲棍球赛,你也该休息一下。”
两人向办公室外走去时,海涅随口问:“你有想过未来伴侣是什么样的吗?”
严雪宵回答:“没想过。”
“celibatarian?”
严雪宵没反驳。
他回到宿舍,坐在书桌前,正要继续写论文时,手机屏幕上浮现出一条未读消息。
我开播了。
严雪宵的视线顿了顿,点开了直播。
游戏的时间过去了一半,左上角的存活人数只剩下四十人,为了逼迫场上人活动,毒圈内的面积不断收缩。
沈迟在毒圈边缘架上枪,沉默地狙|击着进圈的人。
「已经十四杀了」
「第一次看安安静静的直播间」
「我也是」
「好te不喜欢说话,叹气」
沈迟仿佛没看到弹幕,依然一言不发地进行游戏,直到他看到了一条直播间提示,他开镜的动作停下了。
「严雪宵进入你的直播间」
红头发的少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深呼吸了一口气,接着缓缓地吐出,开启了麦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