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三明治、北海道牛奶,还有画着人体腹部骨骼的医学书。
这时,糸见雪才意识到,现在只是九月二日的清晨六点而已。
“没吃早饭?”源清素坐下来,将手里的三明治和牛奶递给她。
“我不饿,谢谢。”糸见雪现在只想知道姐姐的事。
“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吃,还是不吃?”
糸见雪深吸一口气,按耐住焦急的心情,接过三明治和牛奶。
她看了眼没打算说下去的源清素,撕开三明治的包装。
三明治的面包很柔软,里面夹着火腿,吃了一口,又喝了一口牛奶,她看向源清素。
那眼神是在威胁——你不说,我就不吃。
这是一种关系足够亲昵,才能生效的亲密,糸见雪也不说上为什么,但她心里有一种预感,这肯定能对源清素奏效。
果然,源清素开口了。
“这个世界远比表面上看起来残酷。”他说。
“残酷?”糸见雪重复道。
“有很多事情,隐藏在大多数人看不见的角落。”
源清素说到这,停下来,看着糸见雪,糸见雪不得又吃了一口三明治,喝一口牛奶。
从昨晚就没吃过东西的身体,传来一阵满足感,她忍不住又咬了一小口三明治。
“比起说……宠物,”源清素找了个例子,“哪怕是兽医,也不能完全为它们考虑。人们总是会忽略一个事实,兽医的客户不是宠物,是宠物的主人。”
“这哪里残酷了吗?”糸见雪问。
“比如说一只狗,因为没有出去散步抑郁了,不断咬自己身上的毛,但它的主人不想出门,或者没有时间出门,宠物医院能做的,也只是劝说。”
糸见雪点点头,粉嫩的唇瓣抿着吸管,下意识喝着牛奶。
她想了一会儿小狗的事,松开吸管问:“这和我姐姐有什么关系?”
“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