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是面具被捏碎的声音。
众人看去,优花松开手,让手心里碎掉的蝴蝶面具,随着海水飘走。
“大家,”她转头看向九组其余众人,“我本名响子,是歌舞伎町的手部按摩员,因为欠了一大笔钱,是组长救了我。”
又是“咔嚓”一声,是兔子。
清秀的一张脸,看起来文静,和戴着面具时的活跃性格完全不同。
“我本名叫川上郁,”她说,“是千叶县白菊幼稚园的老师,是一位单身母亲,是组长给我钱,救了我生病的孩子。”
“诶——”胖子大喊着,夸张地指着兔子,“你结婚了?还有孩子?我以为你才十七岁!”
兔子...川上郁挥手打开胖子的手指:
“我今年二十三岁!还有,明明用假身份,还把自己平时的性格、爱好,全表现出来,你不觉得很蠢吗?”
带着初音面具的胖子、手一直合十的和尚、喜欢聊料理的鲤鱼、总是抱怨出版社削减初版印刷亮的猴子......
“别看我,我是没办法,生来就脸长。”马脸郁闷道。
“我是不是也不该穿运动服?”源清素郁闷地打量自己的上衣和裤子。
“哈哈哈,什么啊,原来都暴露了。”胖子说着,摘了下初音面具,露出一张胖嘟嘟,因为不晒太阳而细皮嫩肉的脸。
“胖子,你?”兔子看着他。
总是第一个喊投降的他,竟然主动摘了面具!
“我、我叫田田田......”
兔子无奈地把手搭在他肩上,发挥出幼稚园老师的贴心:“你还是把面具戴上吧。”
胖子连忙把面具戴上,长出一口气,活像憋气了三十分钟的人吸到氧气。
“我叫田中,住在东京,是家里蹲。”
“我叫青田,”猴子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三流小说家,明明稿费很少,依然害怕踏上社会,猴子面具...是我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