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愤怒道:“这个姓钱的,以前是我的同桌,一个男的,结果成天画三八线!还要和我签字句,如果我超过一点点,就要给他赔钱;虽然成绩好,可人特不上道,有次期末考试我好吃好喝伺候了他一个月求着他期末给我偷看一下,就差跪下叫他爸爸了,结果呢!结果他一白眼狼,一抹嘴巴,什么也不认,连个选择题也不给我看!害的你爸我不及格!就差3分啊!回家给你爷爷打的差点现在都能停残疾人车位了。”
……
成爸爸又絮絮叨叨骂了一阵,才终于进入了总结陈词的环节:“结果吧,这种奇葩,竟然活的非常滋润,据说都有私人飞机!幸好这次高中同学聚会他不去!我可真不想见到他!”他苦闷地叹了一口气,“总之啊,这个社会,就是不公,不瞒你说,我一开始迷信过,总觉得他能这么发家致富,是因为姓钱,这个姓,就注定了他这辈子不会缺钱,但现在我也不信这种说法了。”
成爸爸又哎了一声:“你看看吧,同样姓钱,我这同桌富成这样,小钱却穷的那样,你说这合理吗!”
“……”
爸,其实姓钱的,确实都挺有钱的……
成瑶听成爸爸又唠叨了一会儿如今这多么世风日下世态炎凉,针砭时弊又抨击了会儿社会,被他扯的彻底忘记了说钱恒的事,他才意犹未尽地终于挂了电话。
说来也巧,这电话没挂上多久,留在律所加班的钱恒就回来了。
成瑶一分钟也没耽搁,赶忙出了房间,满脸谄笑,一把抢似的接过了钱恒的包:“哎,老板,我来拎我来拎!”
钱恒刚一脱下大衣,成瑶又赶紧抢了了过来:“我来给你挂,我来给你挂。”她一边捧着钱恒的大衣,一边赞美道,“老板到底是老板,这风采别人就是赶不上啊,你看看,您穿了这件风衣,这气质,这格调,太独特了!”
钱恒瞥了一眼成瑶:“独特?成瑶,你瞎吗?”钱恒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不满,“现在满大街都是burberry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