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连目光也懒得分给成瑶:“你不要以为假装喝醉了,谎称自己不舒服,就可以得到我的特殊对待,当然赏罚分明,水管修好了,我可以把你今晚输掉的二百五赔给你。”
成瑶整张脸都打结了:“我是真的很难受……”
“五百,不能再多了。”
“……”
不过幸好,离家已经很近了。再忍一忍,成瑶,你可以的!
可惜事与愿违,随着堵车的加剧,成瑶只觉得自己越发头晕目眩了。
“老板,我感觉不太妙……”岂止是不舒服,成瑶觉得自己的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
然而钱恒这家伙却死活认定了成瑶在假装,他冷哼了一句:“你作为一个法律从业者,应该知道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要有强有力的直接证据佐证,既然你说自己不舒服……”
“呕……”
“成!!!瑶!!!”第一次,钱恒失去了一贯的高贵冷艳和气定神闲,此刻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克制的愤怒和震惊。
就在一秒钟前,他的上一段话音还没落,成瑶就在一个轿车的急刹车里吐在了他的车上。
成瑶此刻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她难受得很,头疼得很,又困得很,然而作为一个法律从业者的基本素养支撑着她。
“证据。”
钱恒怒极反笑:“什么?”
成瑶指了指被吐得一塌糊涂的宾利:“这就是我对自己话语的证明。”她缓了缓晕乎乎的脑袋,补充道,“我说了,我感觉不太妙。”
“……”
钱恒全程黑着脸把车开进了小区,然后打开了车门。
成瑶瘫在座位上,看了看钱恒。
钱恒的声音听得出在努力克制着,然而语气的末梢已然带了一点忍无可忍:“成瑶,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成瑶其实很想起身,可惜浑身都慢了一拍,虽然直觉得这样不妙,然而酒精上头放纵自我的感觉实在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