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结婚了。”
老板娘似乎有些遗憾:“那可惜了,否则我就可以把这个经验教训告诉了你。”
薛与梵故作痛心的表情:“是的,否则我就可以要求他这辈子不要逼我去晨跑锻炼,否则我就不嫁给他。”
说完,他们和老板娘道别。
周行叙站在门口帮她系上围巾,从口袋里拿出手套带给她时,小方盒差点掉出来。
棉手套牵着棉手套,周行叙把她的围巾往上扯,包住她的口鼻。他背着一个装着热可可的保温瓶,在前面开路,不仅有保温瓶的负重,还有拖着百来斤的薛与梵。
薛与梵爬了一半都不到就累了。
无论周行叙说山上有广场她都不乐意动,周行叙一手牵着她,一手揣在上衣口袋里,摸着口袋里的盒子,环顾四周,并不觉得这里适合求婚。
将背着的保温瓶卸下来,给她倒了杯可可。
热可可带走了身体的倦意,他就像是骗小孩去医院打针的坏家长,用一瓶可可把薛与梵骗上了山。
残堡矗立在面前,白雪皑皑。周行叙手握着小方盒,明明已经结婚了,但是现在要把戒指拿出来却意外地需要勇气。想到自己之前那次‘求婚’,似乎一点都不正式。
但现在呢?
没有做配的许愿池,没有云雀,也没有绿树。
那就借用这一方天地中的白雪和残垣,借用着在百年风雨中依旧伫立在此的残堡,以示他同样经历时间长河也不会变的意。
“薛与梵。”周行叙打开戒指盒,黑色的绒布上,钻石璀璨。
薛与梵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她在一块牌子上详细的残堡的介绍,做着全英阅读理解,专注力因为他喊自己的那一声而被分散。
扭头看向他,却看见他拿着戒指盒单膝跪下:“之前那次我好像也没有好好和你求婚……”
薛与梵感觉自己下巴处的关节被冻住了,所以嘴巴合不上了:“都登记了,你还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