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你板着张脸,鬼见了都闻风色变。那天人都在家门口了,我和闺女合计了一下,考虑到人家的人身安全又给人撵了回去。”
向卉悲从中来,听着旁边的人拆台,忍不住了:“你告诉我,你站在哪边啊?”
老薛点头:“你这边,肯定你这边。”
见向卉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了,老薛见缝插针:“那要不改天我叫人上门吃个饭?”
刚说完,情绪平复的人脾气又起来了:“吃什么饭,拐跑人家女儿的小混蛋。不吃,你也给我走开,看见你们姓薛的我就来气。”
刚到英国,薛与梵觉得自己比以前还粘着周行叙。明明之前可能也要几天见一次,约会频率不像其他人那么频繁,但仿佛着八千公里一下子就将一天的时间分量变大。
薛与梵来之前做了很多功课。
房东也找好了,就连合租的室友都通过邮件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还是被英国的小偷教训了一次。
室友是喀城人,虽然是喀城人但意外国语讲得特别好。英语也好,甚至比她这个大学毕业的人都要好,后来一问人家的大学,薛与梵就闭嘴了。
她得知了薛与梵手机和钱包被偷了之后,陪她去警察局做了备案。
不过好在钱包里没有什么证件,只有几张公寓楼下咖啡店和华人超市的积点卡。
室友陪她去买了新手机,重新和周行叙还有她老爸取得联系已经是一天之后了。他们关心着薛与梵身体有没有受到伤害,薛与梵说没事:“只是偷窃,不是打劫。”
她还说要不是英国在食物上太不讲究,她甚至还可以一顿两碗饭:“我身体好着呢。”
周行叙收到薛与梵这些信息的时候刚去看完唐洋节目的录制,节目组的乐队比他们当时专业很多,在编曲上重新加工过了,更好的突出了唐洋的声线和音色。
节目结束后,他们两个去聚了餐。
唐洋说起这条路:“知道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