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薛与梵都能猜到周行叙在电话那头是什么表情了。只听电话那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离。虽然这样你就没有了好妈妈,但是你得到了一个好老公。母爱没了,我给你点对象的父爱。”
薛与梵:“死开。”
八月一天天的过,薛与梵已经订好了去英国的机票了,也从周行叙那里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好的护照和签证。
看着日历上逐渐接近的日子,母女的关系还是没有得到丝毫缓和。
老薛中途又去劝了一次,薛与梵当时就站在门外,听见里面向卉难藏的火气:“我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女儿,偷偷背着我结了婚,我还不能生气啊?结婚是随随便便的事情吗?要不是你说漏了嘴,我看她没个两三年都不会告诉我。当妈的居然不知道女儿结婚了,你说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吗?”
薛与梵知道这回她是真把她妈的心给伤透了。
八月中旬,二姐家来造访了,为薛与梵即将离开这里践行。向卉一整个饭局都一言不发,中途上楼离开了,所有人都只觉得是一个母亲舍不得即将远行的孩子。
但薛与梵知道,那就像一个长在手上的伤疤。里面没有好透,碰不碰都在隐隐作痛。
送走二姐一家之后,碗筷和酒杯全放在洗碗机里,剩下的交给明天预约的家政公司。
老薛瞄了眼天花板,拍了拍薛与梵的肩膀:“你偷偷摸摸把婚结了,结果还瞒着家里人。你妈妈是觉得你不尊重她,结婚是多大的事情你知道吗?她怕你被骗,你如果结婚了,没有人会比爸爸妈妈更开心。”
薛与梵撇了撇嘴:“对不起。”
车灯从外面照进客厅,薛与梵听见屋外的车声。老薛也心知肚明外面是谁:“去吧。”
周行叙出门前在家换弦,吉他弦拆了一半。
坐在地上再动手的时候,腰上环上一条胳膊。
薛与梵脸颊贴在他后背上,因为这回向卉生气,薛与梵又回归到了之前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