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叙又不想跟他要钱。
更没有让薛与梵爸妈掏钱的道理。
薛与梵拿着铅笔,小指上沾着铅笔碳粉,有些黑。听完那些话的表情,在周行叙的意料之外,是有些生气,微怒:“结婚戒指还要买,你这是在对我进行侮辱。”
她总有办法在他每次将自尊放到最低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将他那份自尊染上的尘埃扫去。
最后又叮嘱似得重复了一遍,似乎他不照做她就要生气了:“不准买,我要自己设计。当然材料费你出,这个我可以接受。”
材料费他肯定有。
周行叙点头:“行。”
他们两个都计划好了,等他最后报表看完了之后他们就看起公寓一‘日’游。结果刚从餐桌甜蜜蜜地出发,薛与梵在床上滚了两下后,生理期到了。
以前盼着它来,它不来。
现在久旱逢甘露,好不容易来了场及时雨,他娘的盆都端出来接雨水了,天放晴了。
周行叙从她身上起来,看着遭殃的床单:“你肚子疼不疼?要不要给你去买止痛药?”
“没事。提前来了肚子就不会太痛。”薛与梵面露痛失男色的难过。
周行叙不太懂这些,但还是去给她倒了杯热水。
他公寓里有上次薛与梵留下来的卫生用品,换洗衣服这里也有,薛与梵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出来时他正抱着把床单从二楼下来。
薛与梵把卫生间让出来,这一块血迹直接扔在洗衣机里也不一定能洗干净,得先手搓一下。
她想自己洗,周行叙站在洗手池前面,让她去阳台拿洗衣液:“网上说生理期不要碰冷水,我洗,你去阳台帮我把洗衣液拿过来。”
洗完之后和他早上晨跑换下来的衣服裤子一起丢进洗衣机里。薛与梵在他柜子里没有找到换洗的床单,周行叙说是前一段时间洗得太频繁了,导致都洗旧了,他就扔掉了。
至于为什么换这么频繁,薛与梵不想问,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