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薛与梵把早上老薛发现他们结婚的事情告诉了他:“周行叙完蛋了,我感觉我伤透我爸妈的心了。他们送我念大学,教我好好做人,我居然干坏事。”
“是我,是我没干好事。”周行叙将水杯里的水喝掉,水杯搁在洗碗水槽里:“你调整一下心情,我丈母娘下午不是要出院了吗?”
薛与梵纠正他的称呼:“是的,我妈妈下午要出院。”
她故意发音加重在‘我妈妈’三个字上,周行叙笑:“是,咱妈下午出院。”
幼稚的一来一往。
最后挂掉电话时,薛与梵虽然不能说是松了一口气,但心也定了一些。
老薛在办公室里满面愁容的时候,秘书在外面聊天:“你说老板一脸愁容,是不是公司资金运转出问题了?”
“我听说老板娘住院了,是不是病不太好?”
“应该不会吧……”
聊着天的时候,楼下前台打来了电话,秘书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曲姐,楼下有一个年轻人说要见薛总。”
……
周行叙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后,前台才带着他上了楼。办公室的装修比他爸还是更有品位一些,老薛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是坐在边上的茶台旁。
老薛也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会主动找上门。被秘书带进来之后,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站在旁边,他没有邀请他过来坐,他就一直站在原地。
沉默了一会之后,老薛轻咳了一声,抬手:“过来坐。”
周行叙对茶的了解并不多,只觉得老薛递过来的那杯茶入口之后有些回甘润喉。
商场上纵横多少年了,有一招叫敌不动我不动,但前提是自己闺女没已婚。老薛搁下茶杯:“你们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想你今天来找我肯定也是梵梵给你打电话了吧。”
周行叙颔首:“是的。”
“我只是一个父亲,我想问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