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主导的接吻里踮脚仰头太累:“到时候请个保姆,我不想再给你收拾卫生间的长头发了。”
感觉到他搂着自己,看着凑过来的脸薛与梵就知道他想干嘛了。等他手托着自己后颈的时候,薛与梵脖子借着他的手,仰着头在等他。
冰淇淋带来的温度和味道一点点在唇齿相磨中消失,薛与梵搂着他的颈项,七月夜里的温度将他们四周打出的氛围火花迅速点燃,理智被架起来反复烘烤。
医院外的街道上依旧热闹,蛾子不停地撞击着路灯,一棵樟树长得太高,将路灯打出的橙色的光笼罩在自己的树叶枝干里,像是藏了一个月亮在里面。
舌苔粗粝,舌尖抵在上颚滑过。灼热的气息在这火热之中尤能明显感受到。圈住他颈项的手臂有些圈不住了,最后扶着他的胸膛。
亲吻中,她的发丝擦过自己的脸颊,为了给不会换气的薛与梵喘息的机会,他总能找准恰当的时机离开她的唇,又能不让她觉得吻断断续续或是戛然而止,等她喘上一口气再重新贴上去。
直到她身上都染上雪松味道之后,他将收尾工作做的特别好,从她唇角,吻到了染上红晕的脸颊和耳周。
最后脸颊贴着脸颊,没再有别的动作。
“接下来都要很忙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欲未尽的沙哑感。
薛与梵的胳膊重新抱上他的后背:“怎么了?”
听他说这话,薛与梵感觉就像是位置互换了,他变成了之前面对他提出交往时的自己。
薛与梵没来由地想到了以前自己念书的高中,小卖部老板娘养了一只和猫抢骨头永远失败的大金毛。
轻抚他的后背:“你是合法的。”
他倒是会蹬鼻子上脸,把难题引出来:“合法是合法,你什么时候让我变得合情合理?”
得了,还是她要怎么把他介绍给自己爸妈这个问题。
不过还好,周行叙期限给到了她出国之前,薛与梵这段时间只需要安心照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