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腿坐在沙发上朝他伸手,周行叙把药店的袋子给她。
他买了好几个,不知道哪个好,也不知道哪个准确率高一点,就在店员奇怪的视线中全部买了。
薛与梵拆了两个,进了厕所。
照着说明书一步步操作之后,就是最折磨人的等待时间。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两根验孕棒放在茶几上。薛与梵怀里抱着一个抱枕,视线不停地在时钟和茶几之间来回切换:“紧张吗?”
周行叙没接话,他不说话也不妨碍薛与梵现在为了缓解紧张,嘴巴喋喋不休。
薛与梵开始分析是高考查分数的时候紧张还是现在紧张,她说到自己有一个同学查分数的时候直接进了医院:“周行叙,你高考完查分数紧张吗?”
“时间到了。”周行叙将一直落在时钟上的视线收了回来,短暂地停留在茶几上,随后望向薛与梵:“我看,还是你看?”
薛与梵心脏有点不舒服了,刚才说高考的喋喋不休样子没了,她嘴巴一撇:“一人一根吧。”
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建树,但周行叙已经伸手随便拿走了一根,他盯着手里的小棍子看了半天,薛与梵都不管另一根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周行叙,生怕错过他任何一点表情变化。
“这是两条杠,对吧。”他说完,手被拉过去了。
薛与梵扯过他的手,看着他手里的验孕棒。
两条杠。
又去看茶几上另外一个。
答案一模一样。
以前考试的时候对出来和年纪第一一样的答案那种喜悦心情已经不复存在。
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薛与梵看着手里那根两条杠的验孕棒,脑子是搜索着自己究竟是怎么中招的。她想不出来,只能问每一次的施工人员。
“周行叙,你老实交代你哪次没戴?”薛与梵不监督他戴不戴,毕竟谁想大学当爹,况且他也自觉,薛与梵不觉得他是故意的:“你事后没发现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