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是唐洋,他和左任看着新成品和改过后的歌词,一时间想不出原因。
“这得原本查重百分之十五,改完之后查重百分之三十才能写出这种歌吧?”
“妈呀,临答辩被导师告知重写也莫过于此吧。”唐洋看着新歌词:“白龙马九九八十一难之后写取经心得都不一定有这个苦。”
那天,周行叙像个亡命徒,薛与梵睡了三个小时就醒了。
看着身上那些印子,浑身都疼,脑袋也因为昨晚宿醉太阳穴像是被打了一样。辅导员又在群里喊开班会,薛与梵拿着手机下了楼,套上玄关的衣服出了门。
过完劳动节之后,薛与梵觉得自己没有哪天是不忙的,每天不是去教室打磨作品就是回宿舍帮小八看论文。
填好的资料表又被退下来,隔三差五就要往辅导员办公室跑,听他吹牛,自己在心里翻白眼,但还得毕恭毕敬地等待他把推荐信写出来。
眼巴巴地等着签证的下发,等成了望夫石。
事情太多,多到薛与梵都没时间去后悔就这么轻易地和周行叙断了。
有时候夜深人静了,也会想,想到凌晨,又睡着了。结果一大早就被热醒,和昨天一样想着明天必须打扫电风扇和空调滤网了。
日历一张张撕掉,最后论文答辩的时间出来了。
再碰见周行叙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说,两个人是在打印店里遇见的,薛与梵托着腮坐在电脑前等着卡掉的电脑缓过神来。
佳佳和方芹生理期,打印论文再装订的工作就落到了薛与梵和小八的身上。
结果电脑刚好打印机又故障了,喊老板,老板正在忙着给学生拍证件照。
她只好看着墙壁上贴着的警告发呆,——不准占用电脑修改论文!!!
薛与梵对电脑不精通,想着要不要重新换台电脑时,两条胳膊从身后伸过来,一手握着鼠标,一手撑在桌子上。
宽松版型的上衣因为他的俯身动作布料贴上了薛与梵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