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动起他们一起聊,唐洋问薛与梵:“阿叙和你说过那个小学妹吗?”
薛与梵怎么放包都不太舒服,调整了半天之后,包被拿走了。周行叙拿着包放到了角落空位置上,再回来的时候听见薛与梵在和唐洋说话:“他没和我说,但是翟稼渝和我说了一点。”
之后唐洋他们说的八卦,薛与梵那天在两个多小时的讲座里都听到了本尊的深情版本。
椅子重工,地上铺了地毯,不太拖得动。周行叙搭了把手,帮她往前拖的时候也往自己这边拽了些:“他什么时候碰见你和你说的?”
讲话声音不大,他偏过头,凑过来。那股雪松味道还没有被烟酒饭菜味掩盖,薛与梵手搭在桌子上,凑过去和他说悄悄话:“那天我和他都去听讲座了,然后很巧碰见了。”
薛与梵又说,就是前天他发消息给自己说翟稼渝生日要带她去的时候。
他手臂挨着薛与梵的胳膊,他火气大,短袖已经穿起来了,皮肤之间只隔着薛与梵泡泡袖衬衫的布料。
最近昼夜温差还是有点大,薛与梵要像他这么穿,明天必定扁桃体发炎。
自动旋转的圆盘将茶壶转到了薛与梵面前,她伸胳膊想拿,结果飘带被旁边的人胳膊压着,她一抬手,袖口处出门前佳佳帮自己打的蝴蝶结瞬间就散了。
单手系出来的有点难看,她拆开准备让嘴巴帮忙打配合。
周行叙上手,将快要亲密接触的脑袋和胳膊分开,手指缠上两根飘带,一扯,一个牢实的蝴蝶结就出来了:“怎么样?”
薛与梵看着死死卡在自己那截手臂位置的袖口,伸手的动作完全施展不开:“要是骨科医生打完石膏叫你收尾去缠纱布,就知道什么叫做前功尽弃。”
坏话说得漂亮,周行叙不生气,帮她拆了又重新系,这回松了她说袖子形状出不来,难看。
……
“怎么样?”
“痛痛痛……周行叙你轻点行不行?”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