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跄爬过线的小八格外羡慕。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敲键盘:“西湖的水,我的泪……”
“好了,别哭了。”方芹拿着湿毛巾像大人给小孩擦脸一样,帮小八洗了把脸。
小八擤鼻子:“大禹治水最后发现源头是一群写毕业论文的大学生在哭。”
薛与梵给她丢了包小零食:“别哭了,别让我们一边写论文还一边抗洪。”
小八抱着薛与梵的腰,寻求安慰和学术指导:“我真是实在是太笨了,你还干一份补课的兼职论文都进入最后的修改阶段了。我一天到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到现在论文还要重写。”
说到这个方芹好奇,随后问了一句:“梵梵,你这份兼职的工作做到什么时候?”
薛与梵一愣,正在努力结束,但每天都在痛失男色的悔意和继续下去又懊恼的折磨中:“快了,等最近再去的时候就和他们家说最近忙毕业,不过去了。”
佳佳:“毕业重要,暑假也是补课就业的高峰期,还有机会,延毕耽误出国进修就惨了。”
……
老薛的戒烟史是向卉小时候教育她“男人的话不可信”的经典模板,老薛出尔反尔,嘴上说着抽完这根马上戒掉,结果这个烟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戒掉。
在遗传学上来说,她完美继承了老薛这一点。
和周行叙每次都是约完这次,她就想下一次一定不再约了。
薛与梵很少做梦梦见周行叙,也很少做梦梦到不可宜的东西,两个概率低的人和事却一起出现在了薛与梵的梦中。
半夜惊醒,薛与梵意识到自己做了个带色的梦,而且梦里的男演员是周行叙,薛与梵觉得这比和本尊实打实的来一场都叫人害羞。
这只经历了二十二个春天的身体,已经这么旱了吗?
这件事是当头一棒,如果带着这份性依赖感跨越大洋彼岸,到时候大半夜自己夹着被子实在是太惨了。脸皮厚点她也可以买个小工具,自给自足。